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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李顺突然问我。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李顺盯住我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些发虚,忙说:“没……没想什么。”

“我知道在想什么!”李顺突然咧嘴一笑。

我勉强咧了下嘴,没有说话。

“这个情种,这会儿一定在想女人,在想心爱的女人,是不是?”李顺说。

我不敢对视李顺的目光,我无法回答他的话,他要是知道我此刻在想他的未婚妻,那我就不用离开金三角了,他立刻就会在这里把我做了。

“没出息,就知道想女人。”李顺似乎从我的表情里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数落了我一句,然后说:“哎——那个女人海珠,我猜她一定是恨死我了……为什么?因为我把她的情哥哥带入了黑道啊……”

李顺认为我是在想海珠的。

我松了口气,说:“不谈这个了。”

“干嘛不谈?谈女人多好啊,这不正对胃口吗?”李顺说:“哎——易克,我问,和海珠在一起,觉得幸福不?”

我说:“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李顺有些索然的神情,接着说:“我猜未必幸福……我看心里其实并不快乐……说何苦呢,干嘛非要和女人纠缠在一起,干嘛非要找女人呢?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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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这话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我说:“我不和女人纠缠,和男人纠缠就好了?觉得我不该喜欢女人,该喜欢男人是不是?我喜欢女人不正常,喜欢男人就正常了是不是?”

“这……”李顺的神情一时有些尴尬,却又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一会儿李顺说:“好吧,咱们不谈这个了……谈女人看来确实没意思……谈什么呢,谈谈我们的事业吧……对了,这次我派到星海去的四个特战队员,方爱国他们,表现怎么样?”

“挺不错的,素质很高,很听话,做事也很利索!”我说。

“嗯……他们是我先派过去的先遣组,先潜伏在星海,下一步,合适的时机,我会把特战分队都派过去,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发挥重要的作用,会成为我在星海的一支重要武装力量。

“金三角再好,这里也不是我家,我的家在星海,我迟早是要杀回去的……我李顺迟早是要昂首挺胸回去的……到时候,老子要大开杀戒,要逐个算账,要进行总的清算。”

李顺的声音充满了杀气,我心里不由打了个寒噤。

“我们目前在金三角的发展是顺利的,实力逐步壮大,地盘稳步拓展,这次消灭了果敢自卫队,夺取了他们的这批冰毒,我们的实力得到迅猛增强,地盘得到猛烈扩大,毫不客气地说,我李顺现在在金三角是傲视群雄,我李顺的经济实力达到了空前的壮大,我有足够的物质基础去实现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李顺得意地说:“这次搞到的冰毒,直接增加了我们三个亿的收入,三个亿啊,哈哈,我们这次的行动,由猎鼠升级到红色风暴,简直是太精彩了,这真是一次可以写入军事教材的经典战斗……这一切成就,都是在我的正确英明领导下取得的,下一步,金三角之王是谁?是我李顺!”

似乎,这次胜利让李顺有些得意忘形了。

我不由想提醒一下他,说:“果敢自卫队是消灭了,但是,这批货里面,有伍德预付的一个半亿,这次伍德损失是巨大的。”

李顺听了我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清醒了过来,紧紧皱了皱眉头,接着起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顺进了办公室后,一直就没再出来,不知他在是睡觉的还是捣鼓什么别的东西。

我走出指挥部,站在外面看着眺望金三角,远处是黛色的连绵的群山,亚热带炽热的阳光照耀着掸邦高原红色的焦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窒息的味道。

我不知道今晚和李顺去清迈见伍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不知道伍德要见李顺的意图是什么?更不知道李顺为何要带我一起去……

夕阳西下,李顺出来了。特战分队来了10名队员,全部骑着马,整整齐齐全副武装在指挥部前列队,他们是要护送我和李顺去清迈的。

有人牵过来两匹马,李顺和我上马。李顺挥了挥马鞭,往前一指:“出发——”

于是,在特战分队骑兵的簇拥下,我们开始出发。

我终于要离开金三角了。

金三角,再见!

暮色里,我们扬鞭往南而去,穿行在金三角的山峦间……

离开大本营之后,特战分队的骑兵分为三个小组,两个人打前站,中间四个人左右护卫,还有四个人殿后。

特战人员警惕性很高,个个手提装满子弹的AK47,边行进边用目光警觉地看着四周。

走了半天,夜色完全黑了下来,一弯月亮挂在天空,月色皎洁。

借着月光,我们匆匆赶路,周围十分安静,小道两边的密林里不时传来不知名的野兽叫声。

突然附近的草丛里有一阵异样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刚反应过来,身边的特战队员早已举起AK47,闷不吭声直接就是一梭子扫射了过去——

随着一阵嚎叫,草丛里没了动静。

大家停下,两名队员下马进入了草丛,片刻回来报告,一头野猪被打死了。

我松了口气。幸亏不问青红皂白被打死的不是人。要是附近有赶路的山民藏在草丛里,那可就成了冤死鬼。

“金三角野兽很多的……下次来,我带去打猎。”李顺骑在马上优哉游哉地对我说了一句。

还有下次?我不敢想还有下次了,这次已经让我惊心动魄了。

我没有说话。

“GO——”李顺手臂一挥,发出一声怪叫。

然后队伍继续前进。

之后没有再遇到什么意外,晚上12点,我们走出了金三角,抵达金三角最边缘的一个小镇——满星叠。

道路开始又宽又平,小镇此时已经入睡,零星有几点灯火闪烁。

山脚下的路边早就等候着两辆吉普车,竟然还是悍马。车旁游动着几个人,手里都提着手枪。

无疑这是前来接应李顺和我的人。

无疑这都是老秦安排好的。

然后,我和李顺上了后面的悍马,特战分队完成了任务连夜往回返,前面的悍马开路,直接沿着马路往南开去。

一路向南。

凌晨2点,我们终于抵达清迈。

路上,李顺给我介绍,清迈是泰国第二大城市,是清迈府的首府,也是泰国北部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其发达程度仅次於首都曼谷。面积17.5平方公里,人口18万。市内风景秀丽,遍植花草,尤以玫瑰花最为著名,有“北国玫瑰”的雅称。清迈的天然环境优美,平均海拔300米,是泰国的高原城市,气候凉爽,是著名的避暑胜地。清迈曾长期作为泰王国的首都,至今仍保留着很多珍贵的历史和文化遗迹。城区内代表着泰北灿烂历史文化的古老寺庙,同时,清迈的丝绸、纺织品等也著称于世,每年都有大批丝绸、纺织品出口,是泰国制造业的重要支柱。

凌晨2点的清迈,大街上竟然还挺热闹,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色小吃摊卖东西的摊点在马路边随意摆放,摊主在起劲地叫卖着。马路边不时有和尚走过,两侧不时见到佛塔。

我们直接入住长康大酒店,这是清迈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房间早已预定好,两个豪华单间。

我和李顺直接上楼去房间,那几个随从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酒店大堂。

我知道,伍德应该也是住在这里,此时,他应该睡了。

我此时又困又乏,进了房间,简单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1点。

李顺给我打了内部电话:“醒了没?”

“嗯……”

“待会儿有人会把饭送到房间,就在房间里吃!”李顺说。

“嗯……”

“他就住在左侧隔壁的总统套间!”李顺又说。

我吓了一跳,卧槽,伍德就在我隔壁啊!

李顺的房间在我右侧隔壁,这么说,我夹在伍德和李顺之间睡了一夜。

我猜房间的安排一定是老秦特意这么搞的,或者是按照李顺的要求搞的。

李顺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难道既不怕伍德提前发觉?

不过我知道既然李顺敢于让老秦这么搞,自然有他的算盘,想不让伍德知道就一定能不让他知道。

老秦做事一向是极其稳妥的,伍德一定是没有发觉的。

兔子枕着狗蛋睡觉,我竟然和伍德做了一夜的邻居。

“伍德知道我来了?”我说。

我不知道李顺此时有没有和伍德取得联系。

“他不知道!”李顺顿了顿,接着说:“我也还没和他联系,他不知道我昨晚到达的消息!”

“哦……”我松了口气。

“吃过午饭,我准备去见他!”李顺说。

“那……我呢?”我说。

“……”李顺顿了下,接着说:“先吃饭,吃完饭,等我通知。”

说完,李顺就挂了电话。

想到伍德此时就在我隔壁,想到午饭后李顺不知会如何安排,想到在这异国他乡要和伍德交锋,我的心里不知怎么不由就有些紧张起来……

吃过午饭,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待李顺的召唤。

一会儿,李顺打了内线电话过来,压低嗓门说:“阿来来了,此刻正在门口的走廊转悠。”

我一听,心不由嗖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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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建坤是自己一手提拔一手培养的,御老爷子很清楚,他的手段并不比自己少。

“首长,如果幕后黑手真是阿坤的话,我觉得他们有x病毒解药的几率更大了,毕竟阿坤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不过也不好说,毕竟据我调查,老太太手里确实没解药。”陈老也说不准了。

御老爷子看向周姝雅,“姝雅,如果拿到解药的话,首长答应你,让你离开御园。”

“首长,姝雅不想离开首长,也不想离开御园,姝雅生是御园的人,死是御园的鬼。”周姝雅再次表忠。

御老爷子无奈叹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你还年轻,外面的世界比御园好多了。”

“首长,自从你救了姝雅父母,姝雅就发誓要一辈子回报首长,姝雅不后悔,并且姝雅的父母亲人都不在了,姝雅出去御园又有什么意义呢。”

周姝雅看似是御老太太人,实则是御老爷子的人。

御老爷子一开始也不知道,毕竟他救过的人太多了。

也是在一次交谈中,御老爷子才知道自己当初救的那对夫妇就是周姝雅的父母,而周姝雅就是那个小女孩。

只是那对夫妇最后还是离开了,而周姝雅也阴差阳错被御老太太看上,被御老太太当成御凛寒的童养媳养,被培养成了御老太太的心腹。

周姝雅无父无母,没有娘家支撑,按照御老太太的意思,很适合嫁给御凛寒。

毕竟如果御凛寒娶那些大家族的小姐,相当于如虎添翼,她在御家就更没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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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御老太太改变了主意,想着用x病毒把御凛寒弄死,控制御华阳来的更快。

就这样,周姝雅莫名其妙成了御华阳的媳妇,一直监控着御华阳的一举一动,随时和御老太太汇报。

周姝雅和御华阳结婚是御老太太一厢情愿,御老爷子也没反对。

只是两人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御华阳甚至正眼都没看过周姝雅一眼。

当初结婚御华阳都没回来过,一直在部队。

外面说的御华阳睡了周姝雅,抢了自己儿媳,其实都是御老太太散布的谣言,想毁了御华阳和御凛寒父子俩的名声。

御家的男人看似花心实则痴情,御凛寒是,御老爷子也是,就连御华阳也是。

御华阳这辈子喜欢的女人一直是御凛寒的生母。

之所以后面变得那么烂情,宁愿和乔雨涵这些女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想结婚,都是因为当初御老爷子一直不同意他娶那个女人。

后来听说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御华阳更是连家都不曾回过。

对于御凛寒这个亲儿子,御华阳是又爱又恨。

御凛寒和他母亲长得太像了,每次看到他,御华阳总是想起那个女人,所以不怎么喜欢见到御凛寒。

从小到大,御华阳对御凛寒的成长也是漠不关心,甚至可以说的上讨厌。

御华阳一直固执认为,那个女人的死和御凛寒有关系。

因为御老太太抱御凛寒回去御园的时候,说那个女人难产死了。

所以御凛寒一直把那个女人的死怪在御凛寒身上,不想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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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祝同学而言,今天再普通不过了。

昨天他一直在俱乐部练剑,从早晨八点半穿上防护服,到晚上九点过才脱下,期间就算吃饭的时间他也在向那老师请教,回到家早已累得不行,洗了个澡倒床就睡了。

手机?戒了!

社交?没有。

一觉睡到早晨七点,九个小时的睡眠,祝嘉言感觉全身都被唤醒了。

今天那老师不上班,他可以稍微轻松一点,但也不能偷懒,还是要自觉练剑,必须保证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有精进才行。

现在他抱得最紧的大腿就是那老师了,而他并不知道那老师会不会有一天也突然离开,所以一天都不能浪费。

吃过富含蛋白质的早餐,他向管家道了声谢,上楼换了身宽松的练功服,拿上专属于他的剑准备出门。

父亲坐在沙发上,用一个平板看新闻,听见脚步声转头看了他一眼,抚了抚眼镜,叮嘱道:“今天出门小心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

祝嘉言愣了愣,一脸莫名的说道:“干嘛叫我小心点,我就在小区里练啊……”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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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祝悠悠说完,便不再理他了。

祝嘉言摸不着头脑,拿着剑出了门——

难道今天自己犯太岁?还是说老祝的政敌脑子出问题了?

祝嘉言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剑,这柄剑并非俱乐部里的练习剑,而是实实在在有尖有刃的杀人剑。以他现在的水平,就算有人要对他不利,只要没带热武器,三五个人他觉得自己都能料理,所以他内心毫不在意。只是如果犯下了命案,他拿着这么一柄凶器,就算是被迫防卫也会有非常大的麻烦。

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

管家端了一杯现磨的咖啡走过来,轻轻弯腰放在老祝面前,又转头看向门的方向,慈祥的笑着:“少爷自从练了这剑术后,生活变得规律了好多。”

“嗯,这是好事。可性子还是那性子,成天只知道玩。”

“等少爷玩够了就好了。”

“哼,说得简单!你看他现在练这个劳什子剑术,练得多入迷?比当初玩弓箭还着魔,成天不回家!”

“这项运动也能磨炼少爷的意志,而且我听说少爷那位老师也不简单。”

“嗯?”

“我听说啊……”

“什么嘛……”祝嘉言收回贴在门上的耳朵,又挥舞着剑往外走——

什么只知道玩……

相比起入仕从商,肩负起祝家的未来,明显自己现在做的事更有前途得多嘛!

他们家的房产很多,这里是位于锦官三环外的一处别墅区,比那些闻名遐迩的豪华别墅区逼格高不少。因为它不光价格高,住里边的人也身份非凡。

小区风景很好,有山有湖,有露天锻炼场所,也有广场,只是没人跳广场舞。

祝嘉言觉得不少豪门太太多半都是想跳广场舞的,只是拉不下脸,又没人肯领头,要是哪天有个显赫的门楣出了位爱跳广场舞的太太,多半这个地方就要被攻陷了。

还未走到湖边,忽然一辆红色的跑车驶过,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是一张很宽的脸,但皮肤很好。

“嘉言哥!去哪?”

“小陈啊,哦,我去练练剑。”

“练什么剑啊!今天开趴体!我昨晚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了?”

“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我睡觉就关了。”

“一点过啊,难道你睡这么早?”

“……”

“好了嘉言哥,别说了,走,上车!”

“算了,我得练剑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练剑呢!你怕是脑壳昏了吧?”小陈很夸张的说。

“什么?”

“总之快上车!大家都在呢!”

“神神秘秘的……”

祝嘉言想着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过去看看吧,下午再练剑也不迟吧?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爱剑放回身后背的剑匣中,那模样像是对待某种珍宝,坐进车中都舍不得放地毯上,非要搁腿上,让小陈看得一愣一愣的。

“嘉言哥,你这是……世界末日到了,玩点比较有意思的?”

“什么跟什么呀……开慢点,王书记家的老头早晨经常在这边转悠的,要是撞着了把你腿给你打断。”

“就是国外那种,有人为世界末日提前做准备,修地下堡垒,还藏压缩饼干和饮水那种。对了还有枪械,就是为了防丧尸。”小陈一边说一边往祝嘉言的剑匣上看,这个木盒子很朴实,但明显材料、做工都极佳。

“扯淡!”

“我这还不是想着外星人来了嘛……”

“嗯,超人也来了。”

“有超人就好了,可惜只有外星舰船。”

“少玩点游戏……中二!”

“??”

小陈一脸你在逗我吧的眼神看着他:“嘉言哥你在这跟我卖傻呢?”

祝嘉言微微一皱眉,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外星人来了吗?”

“什么外星人?”

“啊??这是昨天的新闻了啊!你昨天被你爹没收手机了吗?”

“我没怎么上网,怎么了?”

“牛逼!嘉言哥你在修仙啊!”

“快点说!”

“你自己拿手机看!”

“在哪看?”

“随你。”

祝嘉言摸出了手机,打开浏览器,还未开始搜索,就收到了新闻推送。

很快,他的表情僵住了。

??

外星人真的来了?

小祝同学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世界进入了一个历史点,即将迎来一个船新版本,或者就是大佬们开启了某种史诗级任务。

第二反应是——

他要去安居宾馆!

张开嘴,刚想喊出‘停车’两个字,就听小陈笑着说:“你家那个表哥还说他昨天看见外星人了呢,哈哈……”

外星人?

祝嘉言看了看四周,这就是去他表哥家的路。

就在前边。

车缓缓减速,停下了。

祝嘉言背着剑匣下车,跟着陈义走向一栋欧式别墅,早有管家等在门口给他们开门。

进去之后,里面装扮得非常夸张,有不少年轻男男女女聚集其中,没有为了趴体氛围而找来的外围女,只有一个圈子里的人。

准确的说是同辈人,大多都是十八九岁,祝嘉言都算年龄稍大一些的了。

至于林元武、冯涵他们完全不算同辈人,玩不到一起。

即使在这些二代中,祝嘉言的家世也算是最好的了。他们家是从民国时期就传下来的家族,还曾在抗日战争中出过大力,不少祖辈出川抗战都没回来,发展至今已是一个既从商也从政的大家族。当然没历史书上那些显赫家族那么庞大,但几个家族分支也各司其职,且联系紧密,俨然一个整体。

是以祝嘉言一到,就有不少人来同他打招呼,大多都客客气气的。年纪比祝嘉言小的、和祝嘉言一般大的都管他叫哥,年纪比他大些的也不敢摆谱。

然而祝嘉言对这些人都不算热情。

他本就不是个喜欢灯红酒绿的人,以前喜欢射箭、打猎,现在自从练了剑术,过上了规律的生活,便越发讨厌靡靡和酒精。

于是他直接找到他的表哥,只比他大几个月的一个男青年,问道:“萧明,听陈义说你昨天看见了外星人?”

萧明提起这件事就有点心里发怵:“我可没说那是外星人啊,我只是说可能是外星人把他们抓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祝嘉言问。

“是这样的,那天我和王守刚、罗……”

“讲重点。”

“好。”

萧明虽是表哥,但他们萧家可以说是祝家的最外围,都不一个姓,面对这个以后要挑起祝家大业的表弟,他是很怂的。

两三句将昨天遇到的灵异事件讲完,他又补充道:“我们在那愣了半天,刚一回来,就看到新闻说外星人来了,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

祝嘉言思考了下问:“是一辆捷达?”

“啊!”

“捷达啊……”

祝嘉言陷入了思考。

这时听见边上有人在说他吹牛,萧明皱起了眉:“我哄你们好玩吗?好几个人都看见了,把我们吓不轻!我还有行车记录仪,我都拷下来了,只是看不清车上坐的人!”

祝嘉言眉毛一挑:“拿来看看!”

“好!”

萧明马上摸出了手机。

众人也立马围了过来。

祝嘉言拿着手机看,总共有两个视频,一个是在偏僻的小公路上,另一个就在城外头,明显看得出开车的人技术很差……

听萧明说开车的是个很漂亮的妹子,车内还有一男一女,祝嘉言心里已有了决断。

看来单就这事件来说,和外星人没关系,而是大佬们的手笔。

但外星人怎么可能和大佬们无关呢?

萧明说:“没骗你们吧!”

祝嘉言点了点头:“嗯。”

其余人也惊得不轻,一阵哄乱,感叹着这个世界已经变乱了。

只有陈义发现了祝嘉言悄然离去,问道:“嘉言你去哪?”

“我有事,你们玩吧……”

“哦。”

祝嘉言背着剑匣走了出去,管家对他十分恭敬,说要找司机送他,被他礼貌的拒绝了。

一边想这事,一边回到家。

老祝已经离开了,祝嘉言放下剑匣,换了身便装,摸出手机给冯涵和林元武发信息:“外星人都来了,两位哥哥你们在哪呢,宾馆约一波?”

得到两人的回复后,想了想,他又给表哥萧明发消息:“这个事关重大,以防万一,你最好收好视频,别再泄露出去了。”

萧明很快回复:“为什么?可是已经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你自己处理。”

“我听你的。”

“嗯。”

祝嘉言这才满意的收起手机。

中午,三人来到安居宾馆。

这家小宾馆中也明显弥漫着和往常不同的氛围,这都是因房客们所致,地外文明到访事件的影响力终究是很大的,以至于大半年来天天爆满的宾馆今天居然没住满。

但宾馆的工作人员却都十分淡定,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前台的柳大女神默默的逛着淘宝,现在她的购物车已经有一百多件商品了,就等发工资了。

殷女侠偶尔跑下楼拿一罐雪碧,还高兴的和他们打招呼。

程烟和唐清影在讨论练车的事……

小萝莉殿下镇守宾馆大门。

那老师缩在房中。

程老板不见踪影。

一切都和往常差不多。

这让祝嘉言深刻感受到了大佬们和他们的差异所在,一路上他都在思索‘新版本的到来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但当殷大佬笑着给他打招呼时、当他给小萝莉殿下打招呼获得小萝莉殿下的回应时,他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有些治安本就极差的国家像是失去了一部分法律约束般,犯罪、暴恐事件接踵而至。

反倒是有些在打仗的国家安定了下来。

而国内依然是最平稳的。

在国际上,联合国继续召开会议,做好了两手应急准备。

首先是谈判队和谈判筹码已经完全确定下来,如果外星人的来意不善,他们将首先与外星人进行接触。

各国都拿出了相当多的筹码,做足了牺牲,总体来说越是贫弱的国家牺牲就越大,而中国作为世界大国之一,不知为何却似乎在会议中完全处于下风。

其次是决心展示。

各核大国的核弹已处于待命状态,以表明我们殊死一搏的决心。但事实上这也只是为谈判增添筹码罢了,没人敢这样做的。

因此,各国或多或少都透露了一部分核弹的战略布置,包括核导弹的分布和核潜艇的位置等至关重要的信息,唯有中国在这件事上依然表现得诚意不足,还引起了国际上的一片批判。

而在联合国之外,还有一个会议,只属于几个流氓国家的会议。

这个会议讨论的是如果外星人的态度是友好的,那么该如何与他们建立接触。

在这个会议上,中国一扫随便的态度,已经强硬了好几天了。

以至于几个大国都怀疑中国早已与外星人建立了联系,甚至他们拿出了不少证据,比如去年冬天益西高原上的奇怪异象。

对于这种荒谬说法,我国自然予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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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浩还没等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越洋电话。闪舞网

苍浩猜到是谁打过来的,告诉孟阳龙:“我出去接个电话。”然后走到室外,这才把电话接了起来:“你好,莱纳斯上将。”

“你好,苍浩,想必你也关注了,最近出现的西伯利亚共和国……”莱纳斯上将呵呵笑了笑:“虎鲨号向西伯利亚发射核弹的时候,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我实在没有想到,为什么虎鲨号竟然会摧毁自己的国家,可能是绝望之下做出的最后反抗,拖着祖国给自己殉葬。但我现在明白了,事实的真相是卡尔波夫被人利用了,虎鲨号的实际操控着表面上是卡尔波夫,实际上另有其人。这个躲在幕后的操盘手,利用核弹制造对大伊万的不满情绪,根本目的就是建立新的国家。”

“没错。”苍浩点了点头:“真可惜,卡尔波夫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看到眼下这一幕,真不知道作何感想。”

“这只是一个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吧……”虽然莱纳斯上将并没有苍浩这样的信息渠道,然而依靠智慧,基本上也判断出了真相:“这个西伯利亚共和国,显然已经筹备了很长时间,否则不可能短短建立起来,有了临时代总统,有了各个国家部门,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军队。我非常感兴趣,西伯利亚共和国真正操纵者是谁,显然不是帕尔迪斯基,这一位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靶子。”

苍浩笑了笑:“你猜!”

“应该是阿芙罗拉吧。”莱纳斯上将若有所思的分析道:“最近这两年,阿芙罗拉躲在安达曼海,好像与世无争,想要就此老守田园,但我通过一些渠道知道,她在暗中并不安分。”

“你通过一些渠道?”苍浩颇有些意外:“你一直暗中关注阿芙罗拉?”

“当然。闪舞网”莱纳斯上将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要忘了,阿芙罗拉的契卡团伙,先前可是摧毁了我们的一支分遣舰队,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且差一点在我们和e国之间制造全面战争。如此一个危险的团伙,我们怎么可能不多加在意,所以,没错,我一直都在监视阿芙罗拉。”

“可你竟然没告诉我。”

“苍浩,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也没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莱纳斯上将呵呵笑了笑:“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吗,我相信你已经跟阿芙罗拉谈过,掌握了事实真相,但你并没告诉我。”

苍浩长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你我身份都比较特殊,所以互相之间不可能毫无保留。”顿了一下,苍浩继续说道:“好吧,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我确实已经跟阿芙罗拉谈过,知道了西伯利亚共和国的真相。但是,我也是才刚刚知道,事先完全没掌握半点信息,就像你一样,当我得知虎鲨号摧毁西伯利亚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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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阿芙罗拉不是很熟吗,但阿芙罗拉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莱纳斯上将轻呼了一口气:“你我之间更是如此。”

“但是,既然我现在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

“切尔诺贝利事件之后,我们一直监控契卡的行踪,对他们的举动非常清楚。怎么说呢,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形容,这个组织就像——丧家之犬。”顿了一下,莱纳斯上将继续说道:“他们连固定根据地都没有,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威胁,所以我们渐渐也就放松警惕,用来监控他们的资源不断削弱。也就是说,其实我们对契卡的监视,已经不像前两年那么强大,只不过还是有一些监视的,所以我们发现阿芙罗拉暗中似乎运作着什么。”

“既然你们有所发现,还不加强监视?”

“没那么容易。”莱纳斯上将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认为阿芙罗拉在暗中策划什么,这是我们军方得到的情报,如果真的要全面监视契卡,需要动用中央情报局。中央情报局和海军,其实互相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和谐,他们对我们诈跟我的情报往往不认可,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而且,中央情报局内部也有不同势力,彼此的利益需求和战略重点各不相同,想要说服他们全面监控契卡并不容易。更何况,我对阿芙罗拉的所作所为只是一种感觉,其实并没实际证据,中央情报局那边只会搁置一旁。”

“没后实际证据?”

“对。”莱纳斯上将的语气更加无奈了:“我认为阿芙罗拉确实在策划什么,但不知道策划的到底是什么,而且没有实际证据证明阿芙罗拉有阴谋。阿芙罗拉这个人做事非常谨慎,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两年过得确实是与世无争的生活,即便在海军内部也有很多人认为这个人已经不成为任何威胁。”

苍浩叹了一口气:“明白了。”

“我们内部统一意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莱纳斯上将又是摇了摇头:“别忘了,当初我们一个分遣舰队,被e国巡洋舰发射的核弹摧毁了,虽然阿芙罗拉本人并不负有直接责任,但不要忘了发动这次袭击的组织毕竟跟阿芙罗拉有关。按说我们应该对阿芙罗拉进行报复,我们的将士不能白白牺牲,但基于某些考虑,最后还是没有下手。”

先前米国海军舰队被摧毁之后,米国特种部队在全球范围内追杀契卡,让契卡蒙受了沉重损失。后来,事件主使者接连殒命,米国方面也就收手了,没对阿芙罗拉本人下手。米国可是从来不吃亏的,任何人让他们蒙受损失,他们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几倍的代价,为什么放过了阿芙罗拉,莱纳斯上将自己也说了,这其中有一些考虑。至于是什么考虑,莱纳斯上将并没有明说,而苍浩也没有追问:“所以你们对这个西伯利亚共和国同样非常惊讶。”

“没错。”莱纳斯上将笑问:“你对这个新国家有何感想?”

“好事儿一件。”苍浩直截了当的道:“你我都知道,横亘欧亚大陆的这头北极熊,有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威胁,它一旦获得复苏,会让所有国家蒙受代价。所以,我们不能让它复苏,而这个西伯利亚共和国,毫无疑问会削弱毛熊的体力,让它没有能力复苏,只能继续在冬眠中沉睡。”

“没错。”莱纳斯上将哈哈一笑:“我这一次给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一下,华夏方面有什么应对?”

苍浩反问:“米国方面有什么应对?”

“在公开场合,我们不会作出任何表态,当然还是要说一些外交辞令,比如我们愿意支持e国维护本国稳定……”嘿嘿一笑,莱纳斯上将用耐人寻味的语气说道:“至于私下吗……其实也谈不上是私下,而是半公开进行,我们将会对西伯利亚共和国提供大量援助。不过,我们会告诉e国,这些援助不是提供给西伯利亚共和国这个国家,而是提供给西伯利亚地区的公众。由于核弹袭击,该地区已经陷入沉重的人道主义灾难,我们作为世界性大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应该提供人道主义救援。当然了,大伊万肯定是不会接受的,但西伯利亚地区目前损失惨重,大伊万做不了任何事情,并不能拯救当地民众脱离痛苦。既然他们联邦自己无法提供救济,当地民众必然愿意接收我们的援助,由此我们可以跟西伯利亚共和国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苍浩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的人道主义救援都包括什么东西?”

“服装、食品和药物,而且我们还会提供一笔低息贷款……”莱纳斯上将告诉苍浩道:“而且,我们将会游说联合国,让联合国出面组织各个会员国,对西伯利亚地区进行援助。”

“恐怕还有武器吧。”

“这个真没有。”莱纳斯上将摇了摇头:“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对外援助分为几个等级,不同等级涉及到的物资内容也不一样,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分野正是提供武器。我们决定对西伯利亚共和国提供的援助,还没有达到提供武器装备这个等级,原因很简单,我们还不想完全跟e国翻脸,如果我们真的提供武器,哪怕是秘密进行,e国方面迟早也是会发现,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就彻底破裂了。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借鉴华夏指挥了。”苍浩也是嘿嘿一笑:“其实,你们是否提供武器并不重要,因为e国不同于其他国家,最不缺的就是武器。”

“没错。”莱纳斯上将点了点头:“别忘了,全世界的恐bu组织使用的武器,超过一半源头都在e国那里,或者是当年su联直接提供的,或者是su联解体之后从苏军那里流出的。在整个冷战期间,e国不只是制造了大量核弹头,生产出来的各种常规武器,足够武装全世界,所以西伯利亚共和国真的不需要武器援助。”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近身兵王_青光楚辞》,“ ”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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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洛宁原本还期待着,穆语彤会给一些反应。

   没想到,她还真是冷血到底了,别说是反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反问一句,“袁青是谁?”

   呵呵呵……

   “看来,失忆的人,不仅仅是少爷一个人啊。”童洛宁意有所指的嘲讽。

   无奈穆语彤脸皮好比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童洛宁看着她从容自如的模样,想着被带走时候,痛哭流涕求饶的袁青。

   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接下来等待她的,是无尽牢狱之灾,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却是这样利用了她,又干脆利落的狠心抛弃了她。

   可怜又可恨,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正发呆,忽然被一声清脆唤回了神志。

   下意识看去,是帝夜琛用汤匙舀了舀是豆腐汤,一口未喝。

   童洛宁嘴角一撇,知道他是不喜欢豆腐汤上面飘着的葱花。

   似乎是对她揶揄的目光有所察觉,帝夜琛投来视线,暗底隐隐有一丝轨迹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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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做什么。”

   童洛宁双手捧着下巴,笑眯眯的,“看你秀色可餐啊,比这里的菜色都好看多了。”

   帝夜琛给了两个字,“无聊。”

   穆语彤冷笑,“童洛宁,你为了让阿琛注意到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谢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

   “真不要脸!”

   “嗯嗯,比起你来,我还有脸可以丢一下的。”

   拐着弯,骂穆语彤已经没脸没皮了。

   可不是么,她这是连自己的亲妈都抛弃了,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怎么可能还有脸呢?

   童洛宁继续盯着帝夜琛,忽然肚子里咕噜叫了一声,她羞赧的捂住了肚子。

   帝夜琛冷淡开口,“没有人不让你吃。”

   童洛宁舔了舔嘴角,很是苦恼,“但是我不喜欢吃这些啊,没有一口肉,吃了我会觉得肚子不舒服,那还不如先饿着。”

   帝夜琛又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童洛宁机灵的转了转眼睛,“少爷,我能邀请你一块去吃肉吗?”

   “什么时候。”

   “今晚宵夜!”

   “……”

   “肉诶,那可是肉诶!”光是脑袋里想想,都激起了童洛宁的饱腹欲,看了眼面前的食物,特别嫌弃。

   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帝夜琛,不经意瞥见童洛宁缩着脖子往后退小表情,嫌弃的不得了的小表情,唇角似笑非笑掀动了一下,很快又隐灭了下去。

   “可以。”

   他迟了好久才答应,仿佛是经过了某种深思熟虑。

   从昨晚开始,一直没有得到帝夜琛多少正眼的穆语彤,看着他竟然主动答应了童洛宁的邀约,整个人觉得难以置信,更多的,是恶毒和嫉妒。

   童洛宁那贱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术,为什么能让没有了记忆的帝夜琛另眼相看!

   她不信邪,明明这次老天爷都帮了她,她怎么可能会不成功!

   “阿琛,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去看电影……”

   帝夜琛眼一闪,开口道,“我以为你说身体不舒服让我陪你,是早点送你回家。”

   “其实我可以……”

   她只是想用这个借口挽留他晚上留下来陪她!

   帝夜琛转头对童洛宁说,“那你想带我吃什么肉?”

   童洛宁的眼睛倏然一亮,“什么都肉可以吃啊,牛肉鸡肉……我听说好像有个地方做的海鲜很好吃……”

   听着童洛宁兴奋激动的说着美食,帝夜琛目光认真看着她,似乎很感兴趣的模样。

   再次被忽视的穆语彤握紧了放在桌子底下的双说,恨不得将桌布给撕碎了!

   接下来,不管穆语彤怎么生硬的企图插入童洛宁和帝夜琛之间谈话,每次要么被童洛宁给嘲讽,要么就被帝夜琛给忽视,两人就像是约定好了那样,针对她一个人。

   穆语彤几乎快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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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端木腾那儿出来之后,凤惊澜懊恼的恨不得拍死那个没出息又嘴贱的自己,某人要去送死,就去啊,她干嘛眼巴巴的跟上去。

可愤怒之后,冷静下来的凤惊澜神色却一片晦暗,想到君无极,一颗心就像是阴霾笼罩着一样,沉沉的,闷闷的。

纵然她想什么都不管,潇洒离去,但君无极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如影随形。

越是挣扎想要离开,她发现她越是离不开。

凤惊澜真的很讨厌这种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困住的感觉。

倪奈奈就是凤惊澜,而且凤惊澜即将成为青宴台家主的的事很快传到了端木溪风的耳朵里,端木溪风顾不得还受着伤,立刻不管不顾去找端木腾,结果却在门口听到凤惊澜跟端木腾他们的对话。

凤惊澜一走,端木溪风立刻跟了过来,见凤惊澜回了厢房之后便在收拾东西,俊眉当即蹙了起来。

“这又是在做什么?”端木溪风声音有些冷,他跟百里一不同,百里一将君无极视为挚友,而他比起挚友,更多的将君无极当做他的主子。

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君无极来历不一般,也知道终有一天这凤舞大陆困不住他这条沉睡的蛟龙,他一直在等待他翱翔天地那一天的到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世上会突然多了一个凤惊澜。

老话说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凤惊澜没出现之前,君殿一心只想着带着他们回到九州,重铸辉煌。

可预见到凤惊澜之后,他的心里眼里却只有凤惊澜的喜怒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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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凤惊澜根本没有站在君殿身边的资格。

而这资格,并不是一般人眼中实力的强弱,而是在凤惊澜心中,君殿并不是那个独一无二,可以生死与共的人。

君殿为了她一再不顾自身安危,冲破禁制,几次生死边缘徘徊,可她却心智不坚,一心只想逃走。

她的存在成为了君殿的软肋,被敌人抓住,让君殿多年的布局一夕成空,现如今更是为了她,以身犯险。

旁人或许不知道君殿要去传送门干什么,端木溪风比谁都清楚,君殿这是打算彻底封了传送门,杜绝九州那边的人再涉足凤舞,而在这之前,他必须把所有的危险全部赶到门另一边。

他要给凤惊澜创造一个没有任何危险的新凤舞!

可他要这么做,第一个要面对的不是那些九州的客人,而是他们这些流浪多年,只盼望有朝一日能够踏上归途的自己人!

其实去不去九州,端木溪风其实并不在意,他心中将君无极奉之为主,敬之为友,他在哪儿,他便在哪儿,只要他想要做的,端木溪风、百里一还有君泽他们,便是拼上性命都会成全他。

可偏偏君无极猜透了他们的心思,拒绝让他们以身涉险,并借故将他们都遣散。

就连他被云清子所伤,也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把自己设计成为一个孤者,独自去面对这一切风雨,端木溪风又气又恨。

但不是气君无极,而是气自己。

若是自己实力足够强大,君无极也不至于只身犯险!

“若还是存着救了君殿之后,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心思,我劝,最好现在直接就走,君殿那边自有我们去救。”端木溪风很清楚君无极看似是个温和的人,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他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取消,若说有个例外的话,那恐怕就是凤惊澜。

也只有她才能劝说君殿打消孤身冒险的念头。

但前提是,凤惊澜得心智坚定。

君殿这样的人霸道又纯粹,在他的世界里要么一百要么就是清零,其他数字都是不存在的。

凤惊澜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决心,是救不出君殿的。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说些废话,还是好好回去躺着,养养这摇摇欲坠的娇弱身躯。”凤惊澜说着,催动毒王系统将包裹朝玲珑仙境里面一丢,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要出门去见端木腾。

端木老头先前说过,连接异界的传送门就在最高峰上,但是最高峰上有禁制,寻常人根本看不到也摸不到,若是贸然进去,就会迷失在无边的幻境之中,最后困死在山中,只有历任青宴台的家主才能凭着家主传承时留下的上古记忆能够进出自如。

而记忆传承也是有限制的,端木老头自己虽然接受过记忆传承,但却不能对外人说出口,非是他不想,而是他说不出口,这似乎像是一种禁咒。

而且就算他冲破禁咒,告知他们路线也没用,因为幻境的路线随时都会变。

也就是说她要是想去传送门的位置,第一步就是要通过家主考验,进行记忆传承。

凤惊澜准备好之后便前往跟端木老头约好的地点。

登峰亭只是孤崖边上的一个简陋的小亭子,名为登峰,可亭子的正对面却是一处悬崖。

渺渺烟云,浩瀚千里,直入云霄深处。

凤惊澜到的时候,端木老头已经召集了五峰峰主,按照青宴台历代的惯例,要打开天机阁的门,需要由五峰峰主共同完成。

由于凤惊澜这人人品有点差,先前一口气将青宴台上下得罪个劲儿,这会儿众人看到她时,一个个横眉冷对。

让凤惊澜意外的是,本来去牢房报道的端木非烟居然也在这里。

似乎看穿凤惊澜眼里的困惑,端木晟解释道:“此番进入天机阁凶险异常,若是让一人进去,恐有诸多不便,而五峰峰主开启天机阁之后会相对消耗太多灵气,因此我跟师兄商议之后便有溪风和非烟两位师侄陪一同进去,他二人曾经进去过,对里面的环境比较熟悉,有他们保驾护航,应当能助一臂之力。”

凤惊澜却不敢恭维:“和端木老头确定不是在坑我?端木溪风这个重伤未愈半死不活的样子就不说了,就凭本小姐跟这位端木神女先前结下的梁子,别说帮我,本小姐瞧着她这眼神,很有可能趁着我行动不便的时候,背后捅我两刀。”

当人家是吗?

众人吐血,无数白眼球飞了过来。

端木非烟听了这话,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心里呕的要死,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凤惊澜顾虑的是正确的。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手上就有一把刀子,直接戳她几个窟窿。

“我不会!”端木非烟僵硬的说道,她分得清是非好歹,这次进去是为了君无极,为了君无极,她愿意忍。

“我能够相信吗?”答案明显是不能的。

“好了,丫头,救人要紧,旧日恩怨先放一边。”端木老头站出来当和事老。

凤惊澜耸耸肩,算是同意了这个安排,算了,她就当身边多两条导盲犬好了。

而另一边,端木溪风服下丹药后神清气爽的走了过来。

“放心,本公子还不至于狼狈的需要靠一个女人。”

“风儿,记住,还魂丹的丹药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两个时辰后的身体便会变回原样,切记。”端木腾神色凝重的叮嘱道。

端木溪风点头:“师尊放心,徒儿晓得。”

端木腾一番叮嘱之后,抬头看了看天,随后正色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诸位师弟师妹准备……”

“等等!”端木腾一挥手,刚准备开始,就被人打断了。

一回头,就见沈奕穿着一袭青衫,背着一个药袋子小跑了过来。

凤惊澜见到他,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师父,让徒儿随一起进去吧。”沈奕站在凤惊澜面前,吸了一口气,恭敬的说道。

“不行。”凤惊澜断然拒绝。

然而沈奕意志坚决,非进不可。

“我不需要一个累赘。”凤惊澜说着无情的话。

沈奕脸色顿时一白。

端木非烟有些看不下去了:“凤惊澜,人家一片真心对,倒好,不顾念对方的情谊也就算了,还出口伤人,未免有些过分了。”

“本小姐的徒弟想打想骂,旁人管得着吗?”凤惊澜一句话怼了回去。

见两人就要争吵起来,沈奕立刻居中调停。

“两位请冷静一下,多谢端木姑娘的好意,但是师父说的对,沈某手无缚鸡之力,进去就等于送死。我能做也就只有在师父遇到危险时,拿身体挡在师父面前而已。”沈奕苦笑道,“实话总是伤人的,是沈某太自不量力了,我就在这里等候大家出来吧。”

“好了,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见这边有了结果,端木腾便重新招呼众人。

一时间,登峰亭内灵气大盛,红橙黄绿青蓝紫,五峰峰主外加端木腾和端木晟,彩虹七色光柱汇聚在一起,于虚空中的某处重重一击。

下一秒,令人震惊的画面出现了。

就见原本是山岚雾气充斥的崖谷上空赫然出现了一道石阶,连接着登峰亭和天机阁。

“诸位,不要迟疑,快踏上石阶,前往天机阁。”端木晟侧头提醒道。

凤惊澜三人面色一沉,快速踏上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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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光三年春, 黄河水徙, 自顿丘东南流。..cop&a;gt; 顿丘县令得报,同县丞、县尉亲往勘察,并连日写成急报,派快马送往郡城。

骑士日夜不歇,将奏报呈递东郡太守。太守闻讯大惊,一面派人前往顿丘,一面写成奏疏,将顿丘急报一并封存, 飞速送往长安。

黄河改道非同小可,如不能及时塞河迁民,造成的损失恐无法估量。

奏报送出后,东郡太守犹不能放心,召来熟悉水文的长吏以及郡中长者,仔细询问之后, 当日给东海郡太守和济南郡太守送去书信, 望两郡能提前防备。以此次水徙流向, 顿丘东南各郡县首当其冲。

飞骑日夜兼程, 途中几乎不曾歇息,生生跑死两匹快马。抵达长安时,见到城门守卫, 疲累交加, 险些从马背跌落。

见他头簪雉羽, 背负竹简, 守卫即知有急报。不待问明身份,骑士竟一头栽倒。幸亏守卫反应快,才没有跌在地上。

“快,黄河水……徙!”

骑士声音沙哑,嘴皮干裂,顾不得磨破流血的大腿,解开身上的包裹,艰难道:“速报!”

中尉宁成最先得到消息,不敢有半点拖延,立即将奏疏送往宫内。

不想请见天子扑了个空,又见到久不出府的弓高侯,询问引人前来的宦者,方知昨夜宫内“出事”,因一名殿前自尽的家人子,王太后要治虎贲校尉韩嫣重罪。

因王太后有意牵涉陈娇,宦者未敢透露太多,只对宁成摆摆手,示意他,如不是十万火急之事,实非请见时机。

“事关重大,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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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成是酷吏,也是能吏。关乎沿岸十六郡百姓,哪怕会被王太后记恨,他也必须见到天子!

一名侍中恰好经过,知晓宁成要见天子的缘由,主动接过此事。他为天子近臣,纵有少许失矩,大不了不做侍从,外放去做县令。

侍中进-入长乐宫不久,刘彻即从宫内走出,见到宁成,焦急问道:“奏报在何处?”

“请陛下过目。”

宁成捧出竹简,刘彻等不及回到未央宫,直接在石阶前展开。看到其中所写,神情更为凝重,立刻下令道:“召丞相、大将军、御史大夫入宫议事。”

“诺!”

宦者奉旨出宫,以最快的速度往各府传天子口谕。

刘彻正要返回未央宫,长信少府急从身后追来,言王太后要见天子,请慢一步起驾。

心念黄河之事,王太后却在这时添乱,刘彻的耐心终于告罄,最后一根弦崩断,当场下旨,将弓高侯礼送回府,抓捕韩嫣的长乐卫尉除官,卫士尽数发北屯边。

凡知晓昨夜事的宫人宦者一概罚为罪奴,长信少府同样在内。

“陛下……”

长信少府掌皇太后宫,以汉太后的权威,手中权力着实不小。

即使王太后始终不能掌握宫权,但谁也不能保证,今后椒房殿还能一直得宠,会不会有哪个美人后来居上。

一旦皇后失宠,窦陈两家被天子忌惮,宫权势必会重归太后手中。

届时,身为长信少府,必得太后重用。

不想美梦尚未成真,天子一道旨意,他竟要罚为罪奴!

若是士人,尚能输铜抵罪。可他是中人,根本从不得此例。

刘彻送走弓高侯,并赐绢帛药材。

其后让陈娇返回椒房殿,韩嫣和公孙贺随他往宣室。态度十分强硬,明摆着此事就此作罢,不许再做任何追究。

“太后体弱,闭宫休养。”

留下此言,刘彻起驾返回未央宫,未再同王太后说半句话。

一场风波戛然而止,颇有些虎头蛇尾。..cop&a;gt; 刘嫖进到宫中时,长乐宫已经闭宫。陈娇知晓她的性情,索性将她请往椒房殿,将事情前因后果尽数说明,免得道听途说,生出不该有的麻烦。

“你说王娡是突然发难?”听完陈娇的讲述,馆陶愈发感到疑惑。

“阿母,事情是有不妥?”

“着实是奇怪。”刘嫖端起漆盏,似想用茶汤滋润喉咙。刚刚递到嘴边,动作突然停住,想起早年的某件事,眼底闪过一抹暗沉,“阿娇,咱们八成被骗了。”

“阿母?”陈娇面露不解。

“你年纪轻,见的事不多。”刘嫖放下漆盏,示意陈娇遣退宫人,待殿内仅剩母女二人,方才继续道,“太宗皇帝有一宠妃,封夫人,最得宠时,甚至能与皇后同席而坐。”

“阿母说的是慎夫人?”

“正是。”

回忆起早年,刘嫖神情微冷。

慎夫人最得宠时,阿母没少受委屈,她和两个弟弟都要避其锋芒。当时的日子,她至今依旧记得。正是看到慎夫人的一切,她才对权利格外着迷,甚至一度钻了牛角尖,被王娡利用彻底。

“在慎夫人之前,太宗皇帝宠爱尹姬。论美貌身段,后者远胜于前者,且能歌舞鼓瑟,宫中无出其左右者。”

这些陈年旧事,窦太后曾与陈娇提过,只是和刘嫖的角度不同,更侧重于掌控。

“慎夫人和尹姬相争,最初落入下风。她比尹姬聪明,却故作愚笨,拿捏着尺寸,刻意中尹姬的圈套,令太宗皇帝生怒。其后抓准机会,使出苦肉计,借宫人揭穿尹姬并罗织罪名,翻身不说,更让太宗皇帝心怜,一点一点将尹姬逼落悬崖,直至粉身碎骨。”

“阿母是说,太后亦有类似的打算?”陈娇道。

“有可能。”刘嫖沉声道,“我早就觉得王娡的种种举动根本不像她。早年能让栗姬无法翻身,将前临江王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如今再是轻狂,也不该蠢笨如斯。”

刘嫖越说越觉得自己没想错,当下握住陈娇的手,叮嘱道:“娇娇,她终究是天子生母,血脉割不断。你同天子是夫妻,但至今没有孩子。如今太皇太后已去,宫权掌于你手,王娡行此计,未必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

“置之死地而后生?”仔细咀嚼此言,陈娇神情微生变化。

以轻狂遮掩心机,用示弱衬托椒房强势,其后如何?

真如阿母所言,使苦肉计,证明太后之尊手无权柄,对天子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是椒房殿独霸汉宫,并有窦陈两家支持?

“阿母无需担心,我会留意。”

“单是留意不够。”刘嫖握紧陈娇的手,认真道,“王娡走到今天,绝非侥幸使然。原本,她同天子的关系已无法转圜,然经今日之事,背后定有谋算。她惯会示弱,且能做得天衣无缝,你务必要小心!”

“我知。”陈娇颔首,见刘嫖仍面带焦急,出言宽慰道,“阿母,我非懦弱怕事之人。再者言,陛下是什么性情,阿母还不知晓?区区苦肉计就能让他心软,岂非笑话。”

“这倒也是。”刘嫖松了口气。

“还有,”陈娇放松语气,笑道,“换做早年,遇到今日之事,阿母早找上长乐宫。”

“你是我儿。”刘嫖瞪了陈娇一眼,“我担心你,你反倒有心思说笑。”

陈娇摇摇头,撒娇般依偎在刘嫖怀中。

自陈娇嫁给刘彻,母女俩少有这般亲近。刘嫖一时间愣住,待反应过来,双臂拢住女儿,眼角不禁有些发红。

“阿娇,你放心,阿母定然护住你!”

“我知。”

长乐宫内,王太后坐在殿中,熟悉的宫人和宦者尽被抓走,现在伺候多为生面孔,唯恐触怒她,部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下去。”

王娡沉默许久,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

宫人宦者如蒙大赦,忙不迭弯腰退出殿门。

待门扉合拢,王娡起身绕到屏风后,呼吸因怒意变得急促,十指攥紧,掌心留下弯月状的红痕。

待怒意稍退,耳闻淅淅沥沥的雨声,嘴边掀起一抹弧度。

看起来,老天都在帮她。

宣室内,闻知黄河改道,奉召入宫的窦婴等皆面色凝重。

“陛下,从东郡马不停蹄赶往长安,至少也需数日时间。从顿丘发现异状,再到奏疏送抵,至少过去半月。”

“事关重大,臣请陛下下旨,尽速徙郡县百姓,并征役夫筑堤塞河,以防水势大,损害人命。”

在场之人,不乏封邑在水道以北,基本不会受到水徙影响。相反,朝廷发役夫筑造河堤并迁徙百姓,多会令他们遭受损失。

但在此时此刻,无一人提出异议。

一则是水患非同小可,若是治理不及时,以致于酿成惨祸,无人能够担得起重责;二来,天子和三公摆明态度,出言反对实在愚蠢。

最后,为田利罔顾人命,凡有良心者,都不会行此恶事。

河道必须治理,无人提出异议。针对征发役夫之事,众人却有不同意见。正当春耕之时,若是大批征丁,恐会引来民怨。

“陛下,臣记得,高祖皇帝下旨治理水道,曾发民夫八万。”卫绾开口道。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尽数陷入沉默。

刘彻紧锁眉心,手指不断收拢放开,这是他遇到难题时的习惯。

在众人议论时,韩嫣一直没出声。至殿内突然安静,他忽然想起同赵嘉闲聊时,对方说过的一番话,联系此刻难题,不由得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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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睁开双眸,白虹的眼中爆发出滚滚的半仙之元,轰然抬手,六十万匹的战力在其掌中滚荡不休,一把将天空的劫雷抓捏,直接捏爆在掌心,丝丝缕缕的雷光没入其身躯之内,被其吞噬。

   “这一步踏出,才算是真正步入了天元之境,不死之身!半仙之肉躯!”白虹冷笑,脑海中一个小小的元神陡然凝聚,其元神却变得十分飘渺虚无,只带有丝丝残影。

   这就是天元之境的灵魂——命元!

   “以命为元,我此刻的灵魂完与血肉融合,每一寸肌肤之中都含有我的灵魂,哪怕我此刻只剩下一小块血肉,甚至只是一滴血珠,依旧可以重生!命!即为元神!灵魂不灭,永生不死!”

   “哈哈!好!好!好啊!醉老头,他闯过了!虹儿闯过了!这劫数,终究是无法奈何于他,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他的力量?那力量,足足有六十万匹啊!比我成就天元之时都差不了多少了!他还仅仅是一名人类啊!更何况,此刻的他定然还未完吞噬那劫影,若是部消化干净,其力量恐怕能达到七十万匹了!”

   敖金大笑,脸上带着无尽的喜悦,白虹此刻的状态完使他安心了,醉仙叟亦微笑点头,他拽下腰中的酒葫芦,痛饮了几口烈酒,星星酒香在半空流转,煞是扑鼻。

   嗡嗡嗡!

   就在敖金与醉仙叟欢笑之时,天空中的那团劫云却陡然之间再次浓缩,其上滚滚的劫之气息奔腾不休,一尊异常狰狞的鬼脸在其上咆哮,猛然张口,那鬼脸喷吐出一枚枚劫之兵!

   “什么!这劫数到底还有没有休止?都一连三十六道劫雷了!再如此下去,难不成是真的要将白虹斩杀?不死不休?”哪吒震惊,看着那团劫云,神色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惊恐。

   抬头而望,白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嘴角冷笑,双脚践踏空间,轰然而起,其身上风之法则喷涌,直接就来到乾坤鼎炉的上空。

   双目凌厉,他周身滚滚的法则之力翻滚,七彩色的真气在其拳头之上流转,其头顶,十八般兵器隆隆而鸣,十八道劫雷化为十八种兵器在半空组成一座大阵,压迫而下!

   阵纹繁奥,一根七色的雷光将这十八般兵器串联,滚滚的劫之气息咆哮,从天而降!

   水手服长发女神海边放飞热气球

   “给我破!”白虹暴喝,双目中爆发出滚滚庞大的气息,提步举拳,滚滚的战力疯狂咆哮,化为一尊剑形异兽,那异兽尖头虎身,双爪如镰,奔腾而上,一双利爪划破虚空!

   刺啦!

   空间都微微颤抖,一丝丝黑色的裂纹出现在天幕之上,直接就将那尊阵法撕碎,异兽狰狞,其上七彩之色流转,双爪如剑芒,撕扯…@ !¥最快更新

   一切!

   轰隆!

   九天之上,一道雷光滚滚而落,七彩之色流转之间轰然将那只异兽劈碎,那鬼脸发出愤怒的嘶吼,双目中陡然凝聚出丝丝电芒,无比的慑人。

   “哼!休要弄虚作假,如此这般就以为我会怕了你?你虽为大道本源!可却只不过是虚影降临,又怎得奈何的了我?给我碎!”白虹冷哼,双目中爆发出一道利芒,脑海中一道剑光嗡嗡而颤,好似要突破而出,为白虹斩杀所有!

   “白虹神剑,莫要着急,此刻还不是你出手的时候,这等劫数,我还抗的过!封尘剑匣!”白虹冷笑,大袖挥舞之间,封尘剑匣隆隆而至,手持剑匣,他陡然窜入高空!

   若苍鹰搏兔,白虹身上战力汹涌,直接提升到七十万匹战力!剑匣从天而降,轰隆隆之间,将空间都为之挤压的爆掉,那十八般兵器颤鸣,感受到白虹的力量其上的阵纹陡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轰!轰!轰!

   天幕之上,陡然再次落下三道劫雷,那劫雷足足有水桶粗细,其上竟然带着八种颜色!竟然是八元之境的劫雷,这劫雷之上庞大的气息流转,扭曲蜿蜒,化为三条雷龙,咆哮而至。

   天上地下,双面受敌!

   “哼哼哼!来!来!来!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还有什么本事?若只有这等攻击,还想把我斩杀,简直就是做梦!”白虹冷哼,丝丝缕缕的七彩真气顺着白虹的手掌蹿涌,陡然在封尘剑匣的表面蔓延!

   嗡!

   剑匣震颤,其上的纹络部被贯穿,一尊散发着慑人气息的虚影出现在白虹的背后,他的力量再度提升!直接突破了八十万匹!这等力量,完可以和那火焰法则虚影相比!

   咔咔……

   十八般武器之上,阵纹陡然浓缩,所有的气息部收敛,十八般兵器被一股庞大的气息挤压,刹那浓缩化为一枚小点,那小点之上,力量竟然也攀升到了八十万匹!

   轰!轰!轰!……

   “虚影破碎!劫道横空!天道法旨!诛灭邪灵!”

   陡然之间,那劫云之中传来一道摄人心魄的声音,声音滚滚如潮,在这方天地之中滚荡,那劫云轰然爆裂,天空中再次落下十四道劫雷,劫雷化龙,咆哮盘旋,陡然和刚刚的那三道劫龙汇聚。

   此时此刻,足足有十七条劫龙在半空飞舞,劫云嘣碎的瞬间,这些劫龙疯狂的咆哮撞击在一起,滚滚的力量奔腾,却再次化为一枚小点!

   “一点化元,天元一击!”

   破碎的劫云之中那声音桀桀不休,所有的劫云猛然凝缩,竟然也化为一枚小点!

   三枚小点,却都带着八十万匹以上的

   力量,尤其是那枚劫云所化的小点,竟然足足有九十八万匹的战力!

   “什么!竟然是天元一击!是法则化身虚影!劫之道!是劫之道!”敖金惊悚,看着白虹却不由的露出一股深深的担忧。

   白虹的攻击骤然落空,身形却在半空扭转,他看着半空那三枚小点,不由的眉头紧蹙,那力量,使得他的血肉都开始颤抖,三枚小点之外虽然没有太大的力量波动,可是其中的力量,却足以将他抹杀!

   “三元归一!”

   骤然,就在白虹惊讶的目光之下,那三枚小点在半空不断汇聚,浓缩,挤压,滚滚的力量在那三枚小点中间爆裂,那方空间都为之塌陷!

   轰隆!

   天地为之暗淡,法则为之颤抖,灵气为之匍匐,这一刻,那三枚小点完凝聚,其上的力量滚滚不休,即便是强行收敛,那丝丝外露的力量,也使得空间震颤!

   “好强大!好恐怖!”哪吒颤抖,望着半空那枚小点,却不由的周身颤抖,其上的力量使得他都有些惧怕,不过也是因为他此刻太过虚弱,盛时期的他,又岂会惧怕这一枚小点?

   “一百五十万匹战力!”敖金惊悚,望着那枚天元小点不由看了一眼醉仙叟,却发现醉仙叟双目中亦露出丝丝担忧,再也没有那般淡然自若的神色,这样的力量,哪怕是他醉仙叟,都为白虹担心起来。

   “一百五十万!”白虹双目一抖,眼中露出点点惊骇,他手中的封尘剑匣嗡嗡颤抖却骤然一闪来到白虹的背后,一尊阵纹虚影将白虹的身躯笼罩,好似要为他抵挡一切伤害。

   “白虹神剑!”神色郑重,白虹的眉心陡然射出一缕剑芒,那剑芒如虹贯日,划破长空,嗡嗡而颤,神剑颤鸣,却带着一股兴奋,竟然是迫不及待要与半空中的那枚小点碰撞!

   “邪灵!接受天道对你的惩罚吧!消亡!”一枚小点之中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穿透所有,直接降临在白虹的脑海,却使得他的元神双目微眯。

   “法则之力!奔涌!法则本源!凝聚!白虹神剑!剑破虚空!白虹贯日!”白虹咆哮,身影隆隆,好似要震碎诸天一般,他双目蹿出一道道虹芒,部没入白虹神剑之中,一枚枚法则本源从白虹的脑海流出,亦部融入这柄神剑之内。

   嗡嗡嗡!

   神剑颤鸣,其上的三颗剑珠瞬间被点亮,白虹的身上,爆发出庞大的战力!他的身体之内,血肉为之共鸣,滚滚的力量咆哮,那力量,竟然突破百万!达到了一百二十万匹战力!

   “来吧!来吧!三十二倍法则感悟!爆发!”白虹疯狂,双目中滚滚的疯之道流转,其身上的力量再次提

   升!到了他这种境界,那三十二倍的法则感悟已经不能再为他翻倍提升力量了。

   因为,他的每一击中都翻倍着力量,他的每一拳,每一掌,都是这三十二倍法则感悟提升之后的力量,若不是如此,白虹又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战力?

   一百二十四万匹的战力!

   此刻,白虹身上的战力也达到了一个极限,他双目疯狂,双脸涨红,血肉为之颤抖,每一寸血肉都开始疯狂的抖动,他的元神不由得喘息,如此强行提升自己的力量,使得他都开始无法承受!

   一个杯子,若强行装太多的水,是会碎的!

   此刻白虹就是如此,此刻的他,需要发泄,将这些水倾泻出去,猛然一步踏出,他的脑海中,时空法则小树微微摇曳,白虹的身躯却骤然消失在原地!

   嗡!

   空间颤抖,虹芒刺破虚空,带着白虹的身影轰然降临,那枚天元小点微微抖动,其中的力量陡然喷薄而出,滚滚的力量奔腾咆哮,嘶吼之间,其四周的空间都为之塌陷,被它所吸收!

   白虹神剑之上七彩色的真气流转,白虹面容狰狞扭曲,双目疯狂,长剑刺破虚空,轰然与那一枚小点碰撞!

   针锋相对!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为之黯淡了下去,这天这地,部昏暗,连那乾坤鼎炉之中的大日都为之暗淡无光,光芒为之敛去,天地之中只剩下白虹神剑的剑尖与那枚小点碰撞。

   没有剧烈的轰鸣,没有庞大的余波,没有慑人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好似那枚小点一般,气息内敛,白虹的身躯在半空停滞,这一刻,醉仙叟,敖金,哪吒皆都屏息看着半空白虹的身影,双目中满是担忧之色。

   嗡嗡嗡……

   白虹神剑颤鸣,那天元小点骤然化为一道流光被其吸入其中,竟然被其吞噬!

   哪吒看着白虹,骤然露出一丝笑容,大大的松了口气,敖金亦露出一丝欣喜,他淡淡一笑,看了看醉仙叟,却发现他的双目中却露出一丝悲凉。

   “恩?”猛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敖金骤然抬头,却发现白虹的身影竟然正在一点点的风化!消失!

   “怎么可能!”敖金咆哮,那声音却凄厉无比,他怔怔的呆立在那里,看着白虹那逐渐消无的身躯,却忘了前去营救,哪吒亦是一惊,白虹的身躯从手掌开始,逐渐的嘣碎,其上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半空消散,他赤身裸体,肌肤血肉灵魂皆都开始消散,风化。

   “是天道!是天道出手了!那枚天元小点之中,带着天道之威!”醉仙叟双目凄凉,望着白虹身躯消散,他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他乃是这方世界的创造者,这里的每一个

   生命体都在他完的掌控之中。

   在他的眼中,白虹已经再无一丝生命气息,他的灵魂,血肉没有了一丝生气,竟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虹儿……”醉仙叟痴痴而叹,双目中却露出点点晶莹,那种东西,他从很久以前就不再拥有了,可是此时此刻,竟然再次流露而出!可见他对白虹的感情极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敖金的声音从低弱到咆哮,他身形闪烁之间立刻就来到半空,猛然伸出一双手掌,他想要将白虹的身躯抓住,可是待得他双手一握,落在他手中的,却是点点晶莹。

   晶莹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流散,化为点点晶莹在半空飘飞,白虹神剑与封尘剑匣静静的呆立在半空,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为之安静,这方空间竟然都变得幽静起来,茫茫世界,却没有了一丝声音。

   “虽然我还小,可是有些事,我已经懂得七七八八了,我不想一生碌碌无为,大丈夫,必定只手遮天!轰轰烈烈一生,足矣,而今天,机会摆在我眼前,我岂能舍弃?!”

   醉仙叟的眼前,一个个场面浮现,白虹挺身而立,却是那般的使人爱怜,为了梦想,为了守护,他三岁离家,历尽沧桑,二十载归来却见家破人亡,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心血,部化为虚无,众生守护,毁之一旦!

   他这一生,充满了沧桑,充满了紧迫,充满了思念,充满了悲伤,充满了艰难,可是他却一步步走了过来,历尽劫难,踏碎所有,他一步一步,从死亡中践踏而过,昂首而立!

   他不服!不服苍天!不服众生!不服所有!他所信服的,只是他自己!

   醉仙叟知道!他深知!上官白虹,从来就没有服过自己!因为,自己对那份感情的躲避,使得白虹从心中对自己产生了不明,不满,他,根本就不曾信服过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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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秦凡说完。

   韩晓琳抬眼看了一下笑着说道:“臭小子不错啊,打听的够仔细,连这事儿都知道。”

   说着韩晓琳拿起勺子弄了一点甜点递给秦凡,不过秦凡摇头拒绝。

   韩晓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个把那勺甜点给吃了。

   吃了以后,她接着道:“行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见见,黄毛那事儿那是他们咎由自取,运气不好碰上了,被给废了。”

   秦凡一听韩晓琳这样说,顿时他笑着说道:“小子我要是再碰上这种家伙,我一定下手轻点。”

   韩晓琳瞪了一眼,“要是下手轻点就怪了,上次在枇杷巷,把那富二代的狗不但打死了,而且还讹了十万块还有一辆跑车是不是?”

   秦凡咧嘴一笑说道:“没办法,他们给的我不能不要啊。”

   韩晓琳撇撇嘴,旋即他们聊起了其他的事儿。

   一个小时后。

   二人这才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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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秦凡笑着说道:“嘴边还有奶油,我给擦一下吧。”

   韩晓琳顿时停下来,旋即她从桌上拿起一张餐巾纸递给秦凡。

   秦凡摆手,“不要这玩意儿。”

   韩晓琳一听纳闷,“不要餐巾纸咋擦呀?”

   秦凡咧嘴一笑说道:“老子肯定有办法呀。”

   说着他一下子凑过去,直接用嘴堵住了韩晓琳的嘴。

   韩晓琳没成想这家伙突然这样。

   顿时她唔的一声,急忙去推秦凡,只不过这家伙的身子贴的太紧了,他一点儿也推不开。

   索性韩晓琳也不推了,任由人这家伙的嘴在她的嘴里疯狂。

   而且这家伙的手还不老实的摸向了她的馒头。

   片刻。

   秦凡这才松开对方的嘴。

   这时候韩晓琳这才红着脸瞪着他说道:“完了?”

   “是呀,”秦凡点头一笑,指着韩晓琳的嘴笑着说道:“看嘴边没有奶油了啊。”

   韩晓琳啪的轻轻在秦凡的身上拍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扭头向咖啡店看了一眼问道:“臭小子,都不嫌害臊,店里那么多人。”

   “管他们!”

   秦凡瞅了一眼,“我又是亲,又不亲她们。”

   韩晓琳脸一红也没说啥,旋即她伸手拉住秦凡的手,二人急匆匆的出了咖啡店。

   路上。

   因为秦凡已经出来了,而且之前说有空儿去看一下韩老。

   所以他并没有着急回酒店,而是跟韩晓琳去了她的家里。

   韩老一直盼着秦凡去他们家,现在终于来了,所以韩老肯定高兴啊。

   家里。

   韩老跟之前一样。

   拉着秦凡,去看了他这个把月以来养的其他花的品种。

   紧接着他又带着秦凡去看了他最近去古玩城搜集的那几个古董。

   而韩晓琳则开始在厨房里忙活。

   其实一般她都是不主动进厨房的,只不过今天秦凡来了,所以她主动的下厨房。

   “老弟,看一下这玩意儿咋样?是宋朝的。”

   韩老小心翼翼的捧了一个瓷瓶笑着说道。

   秦凡接过来看了一眼。

   自打去年,他跟着文物教授彦文忠他们去了几次拍卖行,见识了一些东西开了眼界。

   而且彦文忠一直有事没事儿的给他讲一些文物知识。

   另外他没事儿就捧着那本买来的文物书学习。

   所以现在秦凡对文物啥的算是了解还不少。

   现在他看着韩老的这个玩意。

   他远距离的观察了一下这古瓷器的尺寸,一般古人都讲究的对称,所以古瓷器也是。

   接着秦凡又看了一下纹饰画工、彩料颜色,从胎质上又看了看。

   秦凡这才笑着说道:“韩老,这个东西不错啊。”

   韩老听秦凡这么说,他肯定高兴呀。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玩意儿笑着说道:“老弟说的没错啊,不瞒说,我这东西已经经过鉴证过,是真品的。”

   说着他又笑着问道:“猜我这东西值多少钱?”

   秦凡一听再度端详了一会儿,旋即他笑着说道:“我记得年初,有一件瓷器跟这个差不了多少,卖了一百二十万,这个我猜一百四十万左右。”

   韩老一听仰头一笑,拍拍秦凡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弟,我老头子没有看错人啊,这眼光毒辣呀。”

   说着他用手轻轻滑过瓶身,韩老点头笑着说道:“我之前是经过专家见证过,他们给出的价格跟不差上下。”

   秦凡哦的一声,他其实心里也很高兴。

   至少这段时间来,那本古玩的书没有白学。

   秦凡也没想过在古玩界咋牛逼,而且他也知道人的精力其实是有限的。

   一个人牛逼的不是说全能啥的,好像啥都会,但样样都不精通。

   一个人专注于一个领域,做到极致,那就很牛逼了。

   秦凡也是,他并不想在古玩界啥的有啥牛逼的作为。

   这种他只是涉猎一下,至少下次去古玩城不会被人给忽悠了。

   毕竟古玩和赌石其实都一样,妈的水太深了。

   接着韩老又给秦凡看了其他的东西,等看完以后,正好韩晓琳坐好的饭。

   旋即几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吃了饭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了。

   韩老本来还想拉着秦凡再多聊几句,不过这时候秦峰打电话过来说童雨醒了。

   一听童雨醒了,秦凡肯定想回去看一眼呀。

   虽然按照理论来说他可以治好那种病,不过他还是想急着回去确定一下。

   所以秦凡在韩晓琳家里呆了十几分钟后,他这才出了门开车回了酒店。

   酒店。

   秦凡把车放在停车场,然后他急忙上楼,进了房间。

   这时候童雨三个人正坐在客厅。

   秦凡一瞅童雨的状态,顿时他走进来笑着说道:“童雨姐,醒来了啊。”

   不过秦凡一想到今天不但看了人家的馒头,而且还摸了人家那儿,看光了人家的身子,所以秦凡有些心虚,都不敢看童雨。

   童雨嗯的点头一笑,看着秦凡走过来。

   童雨这才急忙问道:“秦凡我问啊,今天在游乐场警察来了以后,发生啥事儿了,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呀。”

   刚才她一个劲儿的问秦峰和母亲。

   但是他们都闭口不谈,一直说没事儿啥的。

   不过童雨肯定不相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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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想法,其实在锦州便有了。

   只是一直被他压着,包括在回了京城以后,他同别的女人在床上欢愉,身下的女子,总是被他看错。

   待身体上的欲、火发泄过后,他才回来理智,身下的女子,不是席若颜。

   他一直以为是近些日子的事情多次使他难以招架,所以他整个人都是烦躁的。

   可是如今——

   进了宫后——

   他难以否认,他是期待的,甚至是想着——

   那个女人就在宫里,若是他进宫,或许还能见一眼她——

   如今见到了,那种不属于他该有的心思,愈发的明显了,几乎连他——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温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奴才看您的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近些日子太过于忙碌累坏了身子?正好宫里有太医,您要不要传太医看看身子?”

   张怀德的话,让温锦书稍稍回过来一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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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扫了眼张怀德。

   “本王在想旁的事,让张公公担心了。”

   “皇上,近日京城里出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仙人,他为人治病卜卦算命,皆以全中....”“仙人?难道不是江湖骗子?”

   没等他说完,席若颜便顺口接下。

   “什么时候温王爷也相信这些所谓的江湖骗子了?这样可不好。”

   “公主说笑了,非是微臣相信他,而是京城里的百姓相信他,微臣一开始也同公主一样,觉得他是江湖骗子,便不多与理会,可直到——”“皇上,皇上不好了——”

   正在这时,殿外,一带着老态又显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夜倾绝看了眼那横冲直撞进来的老嬷嬷。

   凝眉,似是不悦。

   没有通传就敢擅闯进来,尤其还是宫里头的一个奴婢。

   直到老嬷嬷抬起头,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皇上,太后....太后不好了....太后突然....突然发疯了....”

   张怀蓉战战兢兢。

   她也不知道太后好好的怎么就发疯了。

   她把慕容月发疯的症状全部哭着讲了一遍:“皇....皇上....太后....太后她....是不是....”

   是不是中邪了。

   其实她是想这么说的,可是当她看到帝王那种如冰冻的堪绝玉容,她吓得到了嘴边的话成了打结的,再也不敢说了。

   “怎么回事?”

   听着帝王冷着声音问。

   张怀蓉胆怯的趴在地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后....太后说她身子不舒服....奴婢正打算扶她回去休息,谁知道刚把她扶起来,她就一脸凶恶的朝着奴婢扑过来....口中大喊着....说.....说让奴婢还她的命....还她的命来......”

   夜倾绝虽然不待见慕容月。

   但是对方毕竟是他的生母,如今听到慕容月出了事,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张怀蓉的身上。

   自然忽略到了这承欢殿内,还有着另外一人。

   席若颜视线与温锦书对上的那一刻。

   准确的捕捉到他温润眼底,闪过的盈然笑意。

   她想从温锦书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可是对方在与她眸光对上的那一刻,便将视线错开了。

   似乎——有点不愿看她?

   席若颜锁了眉,张怀蓉还在那害怕的哭着。